小县城适合一个人开的店(适合一个人开的店有哪些 彩票店)

小县城适合一个人开的店(适合一个人开的店有哪些彩票店)我是大丫头,70后温州人,一个古灵精怪活泼开朗乐观向上的开心果。我18岁结婚生娃,19岁离婚一个人去福建武夷山开店,26岁就赚到了一百万。我在广州开店20年,曾经珠三角每条步行街都有我们村的人开的店。年

小县城适合一个人开的店(适合一个人开的店有哪些 彩票店)
我是大丫头,70后温州人,一个古灵精怪活泼开朗乐观向上的开心果。

我18岁结婚生娃,19岁离婚一个人去福建武夷山开店,26岁就赚到了一百万。我在广州开店20年,曾经珠三角每条步行街都有我们村的人开的店。

年轻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,小混混来店里捣乱我敢拿菜刀拼命,店外有人砍人人人避之唯恐不及,我却不慌不忙凑上去看热闹。

(我是一个开心果,永远长不大)

那时的我视金钱如粪土,店子太多送给别人,汽车不开白给弟弟,店里的营业额给认识才几天的男友全部收走。他拿走我多少钱根本算不清,最后他自己给我写了一个50万的借条。

去年年初我的店全部倒闭,信用卡逾期银行天天给我打电话。一分钱难倒英雄汉,我放下身段去工厂打螺丝,收入竟然超过很多工友,也能月入过万。就算再苦再累我也要把债还清,做人就是要坦坦荡荡问心无愧。

(我现在工作的地方,真的是打螺丝)

上世纪八十年代,温州流传着一个民谣:“平阳讨饭,文成人贩,永嘉逃难,洞头靠贷款吃饭”,那时候我的家乡平阳是著名的贫困县。

为了发展,1981年平阳一分为二,苍南县就此诞生。两县隔着鳌江相望,鳌江边上的鳌江镇就是我的老家。如今的鳌江入选“2021年全国千强镇“,而对岸的龙港已经升级为市,是全国第一个农民城。

(如今的平阳今非昔比,龙港大桥连接鳌江镇和龙港市,两地经济比翼双飞)

因为没钱读书,9岁的我成了“童工”,每天天不亮就拉着石头往城里赶。我村子后山上的白石头是肥料厂的好原料,我和二哥用板车拉着石头去县城卖。早上五点我们就出发,二哥在前面拉车,我在后面推,遇到上坡,需要同行的四五个小伙伴齐心协力才能拉上去。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才赶到化肥厂,这一车石头能卖到五块钱。就这样干了一年,二哥用挣来的钱娶了嫂子。

改革开放了,搞钱的路子多了。温州人永远走在时代的前列,两年后二哥去山西包煤矿赚到了钱,家庭情况大为改善,我才上得起学。但是才上到四年级,大哥患上急病去世,家里缺少劳力,我又辍学了,从此永远告别心爱的学校。

(我老家的房子,每层只有一个50平方的大单间)

我从小就特别能干,插秧、放牛、种地瓜这些活都干过。一担地瓜一百多斤,我吭哧吭哧就从山上挑回家。我还在家里织编织袋,机台太高,我一个人够不着,就叫姐姐帮忙。

姐姐大我8岁,我从小跟姐姐感情最好,我后来开店也把姐姐叫到身边。姐姐脾气好,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,性格跟我大不一样,经常受姐夫的欺负。在不到五十岁的时候,姐姐匆匆忙忙赶着上班摔了一跤,心脏病突发去世。我太伤心了,从广州赶回老家,见到姐夫就要揍他,歇斯底里地要他赔我姐姐,被周围的人死命拉开。

(我的身材一直令人羡慕,这种大领子的衣服是我的最爱)

开了几年煤矿之后,二哥回家开公司,经营生产编织袋的机器。那时候流行合伙办厂,二哥出机器,武汉一个工厂出厂房,生产的编织袋卖给武汉一个盐厂。那年我16岁,二哥派我去这个工厂做师傅,一个月工资三百块。

就是在武汉这个工厂,我认识了我的老公,他跟我一个村的,也来武汉打工,但很快我们就一拍两散。前夫爸爸是小学校长,一家都是居民户口,他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。我认识他的时候,他爸爸已经去世了,家里穷得要死。我哥那时候挣到钱了,家里盖了新房,条件比他家好得多。

因为怀孕了,我在武汉上了三个月班就和前夫一起回老家。前夫叫媒婆上门提亲,我爸爸死活不同意,见谁打谁。爸爸要把我嫁到鳌江去,那个人家里很有钱,房子在镇上数一数二。但那时候我认定了前夫,一定要嫁给他,爸爸气得跟我断绝了关系。

(我在广州白云区新市开店3年,见证了新市从繁华到冷清,新市天桥的拥挤令每个人记忆犹新,如今空空荡荡)

其实我8岁那年爸爸就给我订了娃娃亲,我不同意,因为男方的家在大山里。但是家里已经收了人家200块钱聘金,如果悔婚要赔1000块钱,我哪里拿得出这笔巨款。温州有一种特殊的融资渠道叫“做会”,当一个人需要钱办厂、开店或者急用的时候,就叫上亲朋好友一起筹资,筹来的钱轮流给大家用。我不时问爸爸、哥哥要一点钱,全部存起来,用这个钱入会,收了一千块钱,还清了悔婚的赔偿金。

跟前夫结婚没多久,我就生了一个女儿。那时候前夫在平阳县城搞了一个公司,也是卖做编织袋的机器,但业务信发出去没有生意,一年卖不了几台。前夫人是好,但就是懒,不会做生意,天天打麻将,吃吃喝喝,哪有钱给我花。妈妈心疼我,又怕爸爸凶,只能偷偷给我一点吃的。

大人都没有吃的,小孩哪有奶吃,又没钱买奶粉,女儿饿得哇哇大哭。那时候我还不到18岁,哪里会带娃,小孩哭,大人也哭,母女俩抱头痛哭。前夫不管这些,还是照样跑出去打麻将。我才坐了十几天月子,在山上找到打得正起劲的前夫,一个手电筒重重地打过去,打麻将的“同党”都吓得四散逃窜。

(鳌江被誉为“百年商埠”“瓯越明珠”,是平阳第一大镇)

我那时候想,跟着前夫这么苦,大人小孩都没有吃的,就想着把女儿送人。经过闺蜜的牵线,还没满月的女儿送给了龙港一户人家。

但是送出去没几天,我就后悔了,自己受这么大的罪生下女儿,干嘛要送给别人?一个妈妈怎么舍得自己的女儿呢?我又跑去龙港,把女儿抱回来。

家里生活不下去,我就把女儿交给她奶奶,自己去瑞安梅头打工。那个厂是做螺帽的,工资不到一百块钱。我因为月子没坐好,人很不舒服,实在做不下去。

(美丽的温州乡村,我可爱的家乡,附近就是旅游区)

我回去找哥哥借路费,跟前夫一起去温州打工。这是一个塑料厂,两班倒,前夫上晚班我上白班,两个人还租房做饭吃。他还是那么懒,不想上班就不去上班,吃要吃好的,买很多菜吃不完浪费。我就想能省就省,女儿还要钱买奶粉,但是前夫不干,在这个厂做了一个多月就走了。

我在温州工厂做了差不多一年,拿了工资就去学理发。其实我学理发没花钱,理发店招洗头妹,我说我不要工资,你们教我理发就行。本来要学一年,我人聪明,什么都是一学就会,学了三个月就跑了。

从温州回家的路上,我跟车上的一个女孩子聊上了。她说武夷山的房租便宜,旅游的人很多,去那里开理发店蛮挣钱。我说那我去吧,她给了我一个地址。

回到家里,我向哥哥借了2000块钱,就一个人去福建武夷山开店。那时候店铺租金一个月才100多,住房才30块钱,2000块钱就能开店。我,一个19岁的小女孩,像那个时候千千万万的温州人一样,离开家乡闯天下,开始了我的创业生涯。

(九十年代温州发廊遍布全国,很受欢迎)

我一开店就赚钱了,第一个店开在武夷山九三路,后来搬到水东街。那时候社会治安不好经常打架,有男的调戏店里的洗头妹阿飞,我们打起来了。阿飞是我从温州劳务市场带过来的,比我小两岁,她一直跟了我好多年。我跟隔壁店也打过架,隔壁店那个女的是大姐大,手下有一帮人,我明里打不过她,气得三更半夜把她的店砸了。武夷山是呆不下去了,我收拾行李,直奔省城福州而来。

我为什么要来福州呢?我理发的时候认识一个包工头,他夸我手艺不错,说还不如去福州,大城市生意一定更好。于是我就照着这个包工头留下的地址,跑到福州来了。

(九十年代福州街景)

福州是我的福地,也是我的伤心地。我同时在茶园新村、菏泽新村、井大路这些地方开了6家美容店,不仅洗头理发,还做新娘化妆,盘头发,一个人收三百块钱。化妆师是高薪从广州请来的,当然这些我很快都学会了,所有的活自己都干。

店里有保姆洗毛巾,还请了阿姨做饭,送到店里给员工吃。美容店大的100多平方,有十多二十个人,一个月能赚一万多,小的也能赚五六千,那还是九几年,算很多钱了。我在福州呆了6年,一共赚了一百多万,但离开的时候却两手空空,赚的钱全部给阿光花了。

(20岁的我在福州,已经是几家店的老板娘,那时候的我颜值高吗)

阿光大我3岁,是来店里理发的时候认识的。他是福安人,在宁德师专当老师,那次他来福州买录影投放仪,他下班之后还开录像厅。那时候老师工资低,阿光看我开理发店蛮挣钱,老师也不做了,停薪留职做生意。但他做生意都是亏本,跟别人合伙养对虾亏了50万,去霞浦造船又亏了几十万,这些钱都是从我这里拿的。

那时候我店太多,管不过来,有个店装修好了,师傅也请好了,送给阿光的外甥,他坐着收钱就好了。

(我跟每一个员工都是好姐妹,这个小妹很会做生意,后来回老家广西卖猪肉了)

尽管这样,阿光家里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。他们认为阿光是大学生,是老师,我离过婚,还有一个女儿,老一辈人都这样想。我那时候也是太任性,跟阿光打了一架,一气之下店全部不要了,跑回了老家。那年我爸爸去世,我难过得要死,就一直在家里,再也没回福州。

后来阿飞跟我说,姐,你走了之后,理发店管理不好,全部倒了。开店讲的是人气,同样一个店,原来很旺,换了老板可能就做不下去。我这个人是个开心果,没心没肺,从来不发愁,即使店里没生意也是乐呵呵的。我跟每个人都聊得来,我的每个店都有很多熟客。

(我在男装店,2010年前后男装生意还好做)

福州之后,我去过福鼎、温州、瑞安、义乌……开过特卖场,做过批发行,卖过皮包,卖过羊毛衫。听亲戚朋友说广州开店生意好,2002年我来到了广州。好像是老天惩罚我的任性,我在广州又碰到了一个负心汉阿文,我现在去工厂打螺丝还债都是他害的。虽然我很气他,但是我不恨他。

我这个人敢爱是敢爱,但是谈不上敢恨,我不恨任何人,只能怪我自作自受。我喜欢的人喜欢得死去活来,不喜欢的人人家再有钱我也不喜欢。我喜欢能说会道,浪漫,会哄我疼我的男人。我一直有个怪毛病,身上从来不带钱,钱包里有钱就不舒服,要给别人。我不是物质女,不喜欢穿名牌,吃的也不讲究,一个快餐也吃得香喷喷,像小孩子一样说好吃好吃。

(整天乐呵呵的疯丫头)

阿文也是“胡建人”。为什么我老是跟“胡建人”结缘,不是他们有多帅,而是我们语言接近,而且我原来在福建呆了那么久,跟福建人算是半个老乡,见到格外亲切。

阿文确实有点帅,他长得高高大大,斯斯文文,一幅高级白领的样子,很有男人味。我们是姐弟恋,他比我小5岁,跟老婆离婚了,有个儿子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,我们始终没有结果呢?

阿文是泉州南安人,原来在银行上班,来广州之后帮人搞贷款、办信用卡、卖保险,他后来跟我们老乡都混得很熟。我认识阿文是2010年,他来店里办信用卡。以前我不缺钱,从来没办过信用卡,也是这些信用卡现在把我害惨了,这些信用卡全部都是他刷的。他卖保险不开单也找我,我前前后后从他那里买了四份保险。

来广州之后我最先在开发区东区卖女装,我自创了一个品牌。当时有个女装很火,我在它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儿字,搞了一个XX儿女装。我从虎门黄河时装城5楼进货,一个人提上提下,不怕辛苦。在店里也一样,服务员干不了的活都是我干,我力气比她们都大。

(东莞虎门黄河时装城也失去了往日的喧嚣)

进货回来之后,重新换商标,统一做袋子,小票打上XX儿女装的名字。我进的都是质量很好的货,进价一百多块,卖两三百块。我自己在店里穿版,我的身材一直令人羡慕,顾客看着我穿着好看当然愿意买。

那是非典前一年,是实体店的黄金时代,也是广州开发区的鼎盛时代,商业街永远人潮涌涌,服装店永远人满为患。我又接连在青年路、大沙地、东圃开了几家店,生意做得风生水起。

阿文上班根本挣不了什么钱,他喜欢买股票,也给我开了个账户,我第一次就给他10万,但这10万买着买着就没了。他还说他做什么生意亏了,我这个人大大咧咧,不喜欢东问西问,只知道他欠了很多人钱,一共几百万吧。他究竟为什么欠这么多钱,我现在也没搞懂,最大的可能应该是买股票亏了。他有一次一个股票就买了100多万,一买就跌停,一下就亏了10多万。

(股市散户难有赢家)

我不喜欢管钱,每天数钱都嫌烦,跟阿文在一起后,店里的营业额都给他收走了。经常有人向他讨债,都是我帮他还,还帮他还信用卡,自己的信用卡拿给他刷。我跟阿文在一起三年多,分手的时候他给我写了一张50万的借条。这都是能想起来的大数,平时拿的钱也很多,算起来应该是50万的两倍。那张借条我早就弄丢了,我知道他没钱还,留着也没用。

阿文最后疯了,他欠债太多,压力太大,一时想不开,疯疯癫癫,时好时坏。2014年,他朋友开车,我把他送回了老家。他还欠他姐夫十多万,他姐夫见他这样,知道钱要不到了。他家里人都不知道阿文欠我这么多钱,我没有跟他们说,我根本就没打算要这笔钱。

(南海大沥步行街首家老北京布鞋店,开业生意火爆,顾客一度限流)

这个时候服装店生意不好做了,2014年10月,我在南海大沥开了第一家老北京布鞋店,生意火爆,我从此转型开鞋店。

(摆鞋子是开鞋店的必备技巧之一)

那几年我跑遍了珠三角每一条步行街,寻找合适的店面,我专门找不要转让费的一手房东。因为我跟供应商很熟,第一次上货不用先给钱,只要两押一租三个月租金,再加上装修,一般十多万就能开一个店。好的店不到半年就能回本,一般一年都能回本。

(2018年前后,老北京布鞋店在珠三角达到顶峰,几乎每一个商业步行街都有,这是一家即将开业的新店)

随着网购的日益渗透,同行的竞争,再加上珠三角对低端产业的整治,很多打工人告老还乡,实体店生意越来越难做。2019年进入6月份淡季,广州新市店开始陷入亏本状态,一直到年底都未见好转。

(广州白云区新市店租赁合同,因为合同期未满关门,76000元押金房东不退)

而突入其来的疫情,更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店里生意惨不忍睹。2021年3月6日,我关闭了最后一家陈村店,奋斗30年,我一夜回到解放前。

(顺德陈村合成路店合同期满续约,开了将近6年)

我也曾痛苦,也曾迷茫,但身上的债务告诉我,我不能躺平,我咬咬牙,重回我人生的原点——打螺丝。虽然要两班倒,每天站着工作12小时,一上班就装料换料忙个不停,沉甸甸的装料框累得我腰酸背痛,但我坚持了下来。当我领到第一个月三千块钱工资时,我不禁泪流满面,这真的是血汗钱呀!

(新市店原来生意一直不错,同行的恶性竞争也是倒闭的原因之一,邻居店铺常年打着10元清货的招牌)

我很快就成了师傅,动作越来越熟练,技术越来越进步,产量越来越高,最高的时候能拿到一万多块钱工资。打螺丝不丢人,当你放下身段的时候,你就赢了。真正的强者不是你能站多高,而是你能蹲多低!

回首走过的这些岁月,我没有花过男人一分钱,反倒是赚的钱全部给男人花了。我不负人,人却负我。我唯一愧对的是自己的女儿,她从小是奶奶带大的,我除了寄钱回去,很少跟她在一起,她很多同学都是富二代,而她只能靠自己打拼。我就是对钱太不在乎,没有对金钱的那种渴望,小富即安,又屡屡遇人不淑,才搞到现在这么惨。

(新市店空置两年多,至今无人问津,这两个店月租超过10万,房东200多万打水漂)

我知道我没人依靠,一切都只能靠自己。我像男人那样无数不能,店铺装修电工这些我都能自己动手,男人干的活我都会干。

我不想花别人的钱,也不想欠债。打工只是暂时的,等疫情过后,我想尝试做小餐饮,保证这次赚的钱谁也骗不走!各位小伙伴别只顾自己搞钱,有钱一起赚,拉一把姐姐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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